生活而产生的怨气。 至少,在东京都筑地的一家小酒馆里就是如此。 大角正皱着眉头,在一通粗鲁的咒骂和臭熏熏的酒气中找到了一个趴在桌角的软烂身影。自己的同期福田宽 “你怎么喝这么多?” 强行夺下他手中的酒杯,叫来服务生拍下一把现金结账后,就将对方背出了嘈杂的酒馆。 自动玻璃门后,临近深夜的便利店外已没什么行人,守在收银台后的店员刚一打了个哈欠,便自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