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立木桑喝过后,第二天早晨的干涩至今仍时不时的在她喉咙间反复,因此这半瓶当时剩下的米酒也就被直接封存进冰箱不见天日。 “爱酱,你不喝吗?”能年眨了眨眼睛,“我觉得已经很好了。” 桥本爱有些踌躇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经过几天的冷藏,冰冷的口感远比那天更甚,发酵的酒味也远比那天更加浓郁。恍惚间,她对于那天的后续,竟有了些模模糊糊的记忆。 “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