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该走了。” 章青酒转头瞥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楚阔,唇角一扬,“好。” 看着这当真说走就走的身影,楚阔嘴角喏了喏,终究还是开了口。 “章青酒,你听着!”他的语气极冷,充满了嘲讽,像是一个悲天悯人又穷途末路的诗人,带着丝丝怜悯,“你以为陛下不杀我是为了什么?你心心念念让我死,可楚澜为了自己的名声,还不是选择放了我?可见你在他心中,也不过尔尔。” 这没头没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