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也不再插科打诨,冷冷地朝身后的囚笼晃了一下脑袋,语气带着不屑。 他说的那个人,风止自然知道是谁。 镇国公府两百多号人,自然不可能全部带回上京城的,但罪魁祸首镇国公,加之他犯罪的证据,却必须得带上。 这本是无可非议之事,可在某个人多次以“咱们若走得太快,怕是这老人家扛不住,不到上京城就得直接找个地儿给埋了的”由头而停下休整时,他便不得不怀疑,带上他不过是为了方便她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