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歉抱歉,让大家久等了,我只是去接了一个人。”钟青云笑着一一应下身边的招呼,转过头正准备让章青酒下马车,却看到她已经自行从下来,且正朝他们这处走来。 “他怎么来了?”此时,围拢在钟青云身边大多是前几日与他同在摊子前面的那一群,虽做了学生打扮,但一个个依旧是衣着光鲜,看向章青酒的目光带着明显的鄙夷。 钟青云眸子闪了闪,嘴角的嘲讽一晃即逝,“子衿的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