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求饶道:“臣刚刚是无心之失,经筵之事乃关乎社稷才言语失当,请陛下恕罪啊!” “王越的诗都能削爵谪居,你刚刚那番话还能恕罪,罪名怎么都该比王越要重将他押到刑部大牢,交由三法司审理!”朱祐樘对这个跟自己唱反调的清流急先锋心存厌恶,当即大手一挥地道。 徐溥的嘴唇轻轻地动了动,只是发现朱祐樘正朝着自己望过来,顿时预感到自己恐怕是自身难保,哪还有能耐救下犯了大不敬的倪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