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老朽的木门给关上。 茅草屋比较低矮,徐福贵看着近在咫尺的房梁,坐在板凳上,拿出旱烟给徐父递过去。 来顺挠挠后脑勺,感觉一直低头不舒服,同样坐在板凳上,不解问道:“翠萍咋哭了” 刘父点燃旱烟,眼神里带着一丝愧疚,刘母叹了一口气,“这姑娘怕是以为我们不要她了,可女大嫁人,自古以来就是这个说法。” “翠萍已经十七岁了,岁数不小,来顺你看得上他,是他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