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论是从情谊入手,还是从利益入手,永庆帝都无法说服南流景。 肩膀和膝盖传来的剧烈疼痛,向永庆帝清晰传达出这样一个信号:眼前这个流着他血脉的少年,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既然如此,永庆帝也懒得再忍让了。 这罪己诏,他是绝对不可能写的。 他不仅不写,还在旁边口出狂言,各种侮辱性的言语不堪入耳。 南流景唇角微微上挑,眼里却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