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与世长辞。 后来我才知道,他那笑容,是在笑自己终于解脱了。 那年我八岁。 也是被老疯子捡到,生活在这个枯村的第四个年头。 我们村子名叫娘儿村。 在我的印象里这个村子就是个枯村,只有我和老疯子两个人,从捡到我的那天开始,老疯子每天带我做的事情就是坐在村口,对着村口外傻笑,一坐就是坐到天黑,吃喝拉撒都是原地解决。 有人没人,就是在那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