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吃下了能一定程度麻痹神智的药。 产婆和大夫都已经用烈酒浸泡了手,剪刀等物都全部用酒和火焰烧灼过,准备施针和用推宫之术。 剧烈的痛楚,让春和几乎神智模糊,只低声道:“他们回来了吗……他们回来了吗……” 她怕自己熬不过去,见不上他们最后一面。 心中的牵挂皆执念。 产婆和大夫都担忧地互看一眼。 空气里忽然涌来冰冷潮润的风和特殊的血腥味,让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