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和爹爹曾经小心珍藏,又被烧掉了的同心结一模一样。 他沉默了一下,忽然道:“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酒筵歌席莫辞频,不知红姐可听取过这首词的下半阙呢” 红姐轻哂一声:“长辈的事,小娃娃就不要掺和了。” 陈宁抬起眼,轻声道:“是晚辈冒昧,只是晚辈一直想,生死之后,还有什么有爱别离,怨憎会,红姐是过来人,比我懂。” 说着,他又行礼之后,才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