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就这样安然无恙地度过了。 裴渡还发着低烧,伤口未愈,又无家可归,桑洱就默许了他住在这里。反正,她也要在泸曲城休整几天,走的时候,再顺道送裴渡出城就行了。 裴渡醒来后,喝了点稀粥。粥上洒了葱花和碎肉末,他明显是饿了,吃得有点急,喉结上下滚动,很快碗就见了底。 进食后,他的脸庞浮现出了淡薄的血色,精神了很多。满足地舔舔唇,小虎牙就在口中若隐若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