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工作,这很可能是她找到那个指引她的声音的唯一办法。说什么也不能被炒鱿鱼。 迎着少年冰冷彻骨的注视,桑洱硬着头皮,给自己鼓了鼓劲儿,蹲在了笼子前,说“你好呀,从今天起,就由我来陪着你了。我叫桑洱,你有名字吗?” 少年冷冷地看着她。 实验品自然是没有名字的。他们再像人,也没人会当他们是人类。 不过,那串编号也太拗口了,又不想一直“喂喂喂”地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