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为了转移这种荒唐的既视感,谢持风端起杯子,以茶水沾了沾唇,茶面微波一漾,方才的错觉,仿佛就烟消云散了。他迟疑了片刻,又道∶"秦小姐,恕我失礼,可有一事,我还是想……" 桑洱的两颊塞得鼓囊囊的∶"怎么了吗?" "裴渡方才告诉我,你如今,为了恢复身体,需要他的加持。"谢持风抬起薄薄的眼皮,目光带了一丝探究和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