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桑洱跑了进去。借着暗淡的月光,她看到了走廊上躺着一个披头散发、已经没了气息的女人,其身下漫出了一大滩暗红粘稠的血,侵染进了石头缝隙里,细白痉挛的手指上,还扣着一把滴血的剪刀。想必就是袁平蕙了。 桑洱不敢多看,越过尸身,疾步进入房间。 原本干净整洁的房间,如今变得非常凌乱,椅子被推倒了,杯盏、纸页落了一地。桑洱环顾一周,看到书桌底下,有一个倒在血泊里的小小身影,脱口而出“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