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桑洱倒出了一颗治疗淤血的丹药,正苦恼该怎么解释,宁昂已接了过来,嚼碎吞了下去了,压根不问她这是什么。 “你……不问问,是什么?” 桑洱不想断断续续地说话,所以,每一个字都说得缓慢极致。 这样听起来,也勉强算是连贯了。 宁昂一脸天真,说“桑桑又不会害我,为什么要问?” 桑洱思索了片刻,才抬起头,指着自己的脸,认真地说“宁昂,我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