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近寅初。 随着庙会最热闹的面具游街环节结束,鼎沸的人声渐渐散去,小摊儿也收了。大街一派冷清寥落,树影婆娑。 “只有你一个吗?”郸弘深站在石阶下,看着眼前少女的裙摆上灰扑扑的脚印,一扯嘴角,嘲道“你不是和谢持风一起下山的吗?怎么,他把你抛下了?” 桑洱“……” 可真会往人痛处戳。如果坐在这里的不是她,而是原主,怕是要心梗了。 “你怎么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