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桑洱抻直脖子,睁圆双眼,颤缩的瞳孔映出了上空灰蒙蒙的雨云。 一柄长剑,深深地捅进了她柔软的心窝里。滚烫鲜血喷涌而出,染湿了她那件金丝云水纹的嫁衣,沿着嗡鸣的剑刃不断淌落。 剑的另一端,握在了一只修长白净的手里。太过用力,指尖泛出点儿青白。 谢持风站在她面前,濡湿的乌发一缕缕地黏在苍白清癯的颊边,衬着身上艳丽朱衣,如鬼似魅。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