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一开始的时候，这种交换是允许在任何种族、任何状态的下的神灵与半神之间发生的。

然后？

然后兄弟，在华夏我们一直有个古老的传说，叫做龙生九子。

某些不太在意对面是个什么东西的神灵，对着哪怕是鱼类的半神也下得了手，最后生出来得玩意多看一眼就觉得自己看穿世间一切的眼睛被污染了。

我可以承受世间一切不公与污秽，我也理解生物之间的优胜劣汰。

我甚至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