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她竟然又听见了父亲的声音。 “怎的还没醒?这都过了五日了。”耳边,是她父亲充满担忧与不安的声音,她想要开口却发现身子似有千斤重,喉咙仿佛是被人紧紧扼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父亲,不要担心,大夫都说了她身子已无大碍,阿扶毕竟还小,她一个人在冰天雪地里待了那么长时候难免受了惊吓,再者,这儿离宿戈并不远。” 那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