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她是故意作出这样的姿态,看着她另一只手还在捏着裙侧,让裙摆晃荡着,脚裸若隐若显,秦守安还是有点被惊艳到的感觉: “你在王邪风月楼给姑娘们画画,还顺便和她们学习了这些卖弄风情的小心机?” “你——”房之湄被当面揭穿,难免羞恼,拿着桌上编织用的竹条,就轻轻抽了他一下,“我现在想起来了,你小时候也这么讨厌,一点没有变!” “哈哈……”秦守安看着她一会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