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问。 贺之樟犹豫片刻,点头,“疼。” “活该!” 嘴上骂着活该,下手却更轻了,甚至还在伤口上吹了吹,“有没有好一点?” “嗯。”贺之樟拉过老婆的手,不意外看到掌心红了一片,于是也学她吹了吹,“疼吗?” 季南堇耳根一热,再看他身上毯子歪歪斜斜的挂着,漂亮的肌肉半裸着,脑海中突然蹦出一句诗犹抱琵琶半遮面。 贺之樟见她两眼发直,小脸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