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笙歌额头上的疤终归是深深的烙印,再也无法剥夺。 也不知是不是与丑耙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笙歌越发频繁的想起大圣。 倒不是什么温柔缱绻,风花雪月,反而是一种好胜心。 笙歌失笑,也许是太久没有见到大圣,忘了被如意金箍棒支配的恐惧,她竟然有了好胜心。 她想与大圣比肩,平分秋色也好。 这个世界貌似又浪了,指不定在她混吃等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