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郭灵凌见对方会一些诗文也是兴起,白嫩的玉指向湖边一对鸳鸯,“那就以湖边一对鸳鸯为题,呤诗。” “好,那就请郭姑娘先来一首吧。” 郭灵凌清了一下嗓子,她的声音如黄莺般好听。 她呤道:“春雨细。开尽一番桃李。 柳暗曲阑花满地。日高人睡起。 绿浸小池春水。沙暖鸳鸯双戏。 薄幸更无书一纸。画楼愁独倚” “好诗,郭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