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亭冷哼一声:“你这种人,就是死有余辜!我告诉你,你下次再用点力,再准一点,争取直接把你动脉割破,那样就真的连包扎的余地都没有了,你直接去死吧你!” 不过,不管黎曼亭嘴上怎么骂我,她手上的动作都没有停过,一直在给我处理伤口。 有时候想想,黎曼亭这个女人将野蛮和温柔结合的也挺好的。 她穿着一条纯白的睡裙,蹲在我面前。 那两条细细的肩带根本兜不住那对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