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既然上了船,怎么着也要把小命先保住。” 单超挥挥手,不放心的嘱咐了两句,左悺人年轻,性子又比较冲动,他还真有点担心呢。 站在窗边,看着那一点荧荧烛火渐渐消失在黑暗中。 叹了口气,单超闭上眼,等他再睁开时,只余一片冷峻坚定。 只见他迅速地换了身普通小宦官的衣裳,拿点姜黄粉在脸上涂抹了一下,佝偻着背低头走出了房门。 那边刘志送走了左悺之后,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