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分希望的话，那冠军就是悬挂在高空上的月亮，只能远观而无法触及。

事实上，历届大学武道交流赛里，冠军一直都是超凡大学。

从没有综合大学拿到过冠军的先例。

也没有哪个综合大学有这种不切实际的目标。

对综合大学来说，能进入正式比赛就已经是一种荣耀。

再想要更多，那就是奢望了。

程有光沉默了数秒，深深看了陈川一眼，颔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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