堰一顿,转身就冲着时岁过来。 他在时岁身侧坐下,温柔眉眼间挂着关切。 「怎了,岁岁。」 「就是觉得,你和我在一起,好可怜。」 尤其是看着姜堰袖口时水渍的时候。 分明在公司里面已经足够辛苦,但是却还要被自己一个电话就喊回来。 回到家甚至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要跟在时岁身后,被迫收拾时岁留下的烂摊子。 眉眼对上时岁的一瞬间,姜堰只觉得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