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山,稍稍休息,我们便继走访这山内的部落。” 赵未央回到了白木车厢之内,声音冷得像这山中的雨。 刚刚的对话,让赵未央对这随从升起的好感荡然无存。 没有了好感,便没有了说话的兴致。 “是。” 那赶马的随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敢再多言了,只是抽打在马背上的鞭子不觉间用力了些。 赵未央的白木马车在队伍的最前方,这样一来,这行进当中的车马队伍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