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圣上终于想起空明坊这个地方了,只是这空明坊,你不该来。”钱叔将脚从桌子上放了下来,陈青山看清楚了他的脸,油光满面,是一种别样的邋遢。 “不该来,是什么意思?”陈青山问。 钱叔似乎感受不到杯中茶水的滚烫的温度,端起茶杯送到嘴边,一仰头,茶水便滚入了喉咙。剩下的茶叶与枸杞在钱叔口中被咀嚼着,不紧不慢。 最后,钱叔一咽,口中之物尽数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