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自己，倒是无所谓。

“我想问个问题。”龙空空举手说道。顿时，智慧圣殿内的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什么问题?”发出柔和女声的女子目光中似乎多了些什么。

龙空空道:“如果无法通过考核的话，还能获得其他灵炉的认可吗?”

“可以。”女子道，“你们只是比其他参加灵炉天选大典的学员多这么一个机会，不影响你们正常获取其他灵炉。不过，如果与智慧灵炉签订了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