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虽说这法袍有避尘之功用,但毕竟是花费了他大半身家的珍贵之物,他自然是珍惜的紧,如此一路跟随,直到时近傍晚,他的目光微有闪动。 徐松已是察觉到,前方的花家母女不再前行,他对一侧满身伤疤的九尺大汉使了个眼色。 “你且去查探一番。” 徐松谨慎的传音道。 他对于那花夫人身上的防身之物,还是有忌惮的,虽说他身为凝气五层的修士,但那位师兄的对头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