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小就留下来的毛病。 纵使他伪装的再好,那日积月累留下的习惯,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让我留在你的营帐里。”贺兰康年将水袋扔在白术身上,但白术并没有接下,只是任由水袋掉在泥土里。 “你如今可是戴罪之身,我可是礼部侍郎,咱们早就不是一路人了。” “如果,你坐上那个位置呢?”贺兰康年将野心展现在白术面前,丝毫不避讳。 不愧是父子,贺兰康年一句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