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印落在宋知的脸上,她并没有立即出言反驳,擦了擦嘴角渗出的血迹,“你怎么会认为,你眼中的奴,能说动一个皇帝。” “父王一向主和,带锦州躲了半辈子的战,如今就因为你的一两句,多少家庭流离失所,多少尸骨堆积成山。” “你认为,这一味的逃避就一定是好的吗?” 宋知答应赵以宸,要替他瞒下那个计划,至少现在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她不再卑微顺从,从座位上站起身,与朝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