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朵开得最艳的荷花,再狠狠地揉碎于指尖。 “朝瑰,哀家许久不见你了,快凑近些让哀家再看看。” “母亲,朝瑰怎么能有皇兄的贵妃好看呢?”朝瑰言语间特意强调了贵妃二字,意味太过鲜明。 感到有人在点着自己,宋知的目光朝那处望去。 她没有看到暗讽的朝瑰,只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 一年前,她也是这样,坐在高高的尊位上,与那人遥遥一望。 虽面孔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