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发现这房里除了白色便再也没了其他颜色。 朝瑰忍着心疼,走进屋里打开衣柜,也不过就几件里衣和外袍。 衣柜深处有着一个小盒子,周围的漆文都有些掉落,应该是多次抚摸才会留下的痕迹。 盒子最上面是一张小像,是初见朝瑰的样子。 小像下还有一封信。 “朝瑰吾妻,我不知是否能这样唤你,以我如今的身份,我又有什么资格与你并肩而站,我只能顶着我这卑微的身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