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哥哥,不能睡!来人啊!有没有人能救救他!快救救他!”朝瑰瘫坐在地上,怀里抱着已经快要咽气的苏内侍。 鲜红的血液喂饱了苏内侍灰麻色的衣衫,又沾了些在朝瑰的百花裙上。 那热烈的液体印在精致的绣花上,给它增加了几分生动,也多了几分悲凉。 “朝、朝瑰。”苏内侍的眼眸已经快要抬不起来,只能语气断断续续地互换着朝瑰。 宋知了解两人的过去,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