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的手不断颤抖,额头间冷汗涔涔。 “我倒想问问你什么意思!”驸马拿着匕首不禁靠近了一点朝瑰的脖子,隐约有些血迹出现。 驸马看了看众人,拉着朝瑰往后撤了几步,举起匕首指着赵以宸。 “你自打我一入锦州城,就切断了我所有的信者,一点信息都传不出去,这与软禁有什么区别?” “你若安分守己,不妄想把锦州的情报传递出去,朕大可以将你视作驸马。”赵以宸双手背于身后,往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