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呆?” “没、没有。”宋知脱口而出便否定,然其心事都跃于面上,想不发现都难。 “朕记得你颇爱看书,这才准你自由出入藏书楼,想来字应该写得也不错。”赵以宸将手中的狼毫递给宋知,示意她随便写几个字。 “母亲只教了认,未曾教过如何写。”宋知将头低于狼毫,似有种如临大敌般窘迫。 见宋知这模样,赵以宸倒笑了笑,“那也无妨,朕可以教你。” 说着,便握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