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我们是真没办法,唉!” 这伍长苦涩的叹着气,捂着自己胳膊上的伤口,知道他是必死无疑了。 “这阉狗,真特马可恶啊!” “噗嗤!” 一刀削了这个伍长的脑袋后,祖大寿无语的看着李如松和朱忠:“他就是故意驱赶魏州军当炮灰的,消耗我们的有生力量啊!” “魏州军死了,阉狗赚了,我们的士兵死了,沧州失守了,所以阉狗还是赚了!” “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