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开捏着下颚的手,起身,“随便你,我先回去了。” 转身,逃似的离开包厢,酒吧。 一路奔到外面路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夜色里的新鲜空气。 委屈,痛恨,悲伤,一股子涌上来,沾湿了她的眼眶。 看到车子来,她打开车门上车,直往她妈的公寓去。 到了家,骨灰还在那里。 阮沐希无力地坐在地上,眼泪一颗颗地掉。 她妈不在了,晚上又没有去接孩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