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袭来,把他打回了原型一只蜷缩在椅子上的熟虾。 过了片刻,诊室里依然喧闹,但气氛已经从兴奋转为失落,实习医生三三两两地离开了诊室,终于,屋里又只剩下老医生和周嵩两个人。 “小伙子,你的这个情况啊,非常,非常的特殊。” 周嵩忍痛坐正了身子,准备迎接这个用自己的名字来命名一种疾病的神圣时刻。 “你听我说啊,有些人就是天生有两套生殖系统……” 周嵩差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