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11点半,杜鹏飞一个人等在“校外小馆”仅有的一个雅间里,有些不自在。 “明天有时间么?见个面吧。”手机里传出袁月苓的声音。 杜鹏飞已经不记得,自己这是第几次重听这条,昨天夜里11点43分发来的语音消息了。 可惜,和第一次听的时候一样,声音清澈平静,无悲无喜,听不出情绪,背景里也没有任何可以辨识环境的声音。 他依然没能从中找到能缓解焦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