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冷不丁的转身,看向了薄止褣,她的眼神里带着不可思议,这种事情,许倾城从来没想过。 或许在最初跟腱受伤的时候,许倾城还有过幻想,但是多年来的事实,已经让许倾城不会再想这么不切实际的情况了。 想到这里,许倾城不吭声了,倒是变得安静了下来。 “我最近联系了一个非常权威的医生,把你的情况发给他,他看过你的病例,说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但是想做高难度的动作是不可能,把舞蹈当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