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的坐了下来,但是却没开口,薄止褣也不太介意。 薄止褣把手中的咖啡杯放了下来,而后他的眼神才淡定的看向了许倾城:“你和薄钊认识的时候在南非?” 许倾城没应声,但是神经却一下子紧绷了起来,而薄止褣好似也不介意许倾城现在的沉默,那口气听起来就和寻常聊天没太大的差别:“为什么会选择休学和薄钊在南非?” “这是我的事情,和你没关系。”许倾城安静开口。 薄止褣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