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传来,这才缓解了表皮疼痛的感觉。 “可以了。”薄止褣淡淡开口。 许倾城哦了声,关了水龙头,这人已经从下橱柜拿出了医药箱。 她就这么在薄止褣面前站着,手被这人的手心包裹住。 烫伤的药膏轻轻的抹在皮肤上,许倾城下意识的想挣扎。 总归是有些不太习惯。 这样的薄止褣太温柔。 “你有躁动症吗,一直动来动去?”薄止褣掀了掀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