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色尚且昏暗,码头区一栋廉价公寓的一间屋子中,响起了刺耳的闹钟声。 铃铃铃…… 床上正沉睡着的荆子棘瞬间被唤醒了,他瞬间睁开了双眼,睡眼迷蒙的看了眼闹钟。 早上五点。 此时是晚春,窗外天空还昏暗着,远远的天际吐出一丝微明。 他昨天晚上7点出门,先是直奔贫民窟的红巾帮酒馆打探消息,守株待兔跟着一个头目到了郊区的黑手套老巢,之后将那些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