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都估计不上了,更何况还能估计薄晏晏,薄晏晏跟着自己,不会比跟着薄止褣好,甚至只会更糟糕。 想到这些,许倾城整个人打了一个寒颤,而薄止褣的眼神依旧锐利的看向许倾城。 “所有人都有资格来问我要晏晏,唯独你没有。”薄止褣的话语依旧残忍无情,完全无视了许倾城现在几乎要软下来的身形。 许倾城的呼吸都变得局促,而薄止褣看着许倾城,很快就甩开了许倾城的手,头也不回的就朝着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