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经一次次的把我放在难堪的地步了吗?”薄南音质问薄止褣。 薄止褣平静的看着薄南音:“所以,我要怎么做,你才会觉得我不欠你?” “我们结婚,我要薄太太的位置。”薄南音说的明白,“而后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干涉你,我只要薄太太的位置。” 这样的口气好似强势,又好似卑微,最终就只能这么僵持的看着薄止褣,而偏偏薄止褣却什么都没说,好似就只是在听一个笑话。 这样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