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想到这里,许倾城有些窘迫的。 在薄止褣深邃的眼眸里,她想也不想的就要挣扎下床。 薄止褣倒是淡定,依旧没起来的意思,双手就这么挡在自己的眼睛上,一动不动。 “我要起来。”许倾城哼哼唧唧,是在挣扎。 结果平日一直都很自律到可怕的男人,现在却好似在赖床:“陪我再躺一会。” 许倾城安静了下:“我想去洗手间。” 这话,